[社园]第一千零一只兔子的秘密

★我眼睛肿了,脑回路就一起肿了。我讨厌皮肤化脓。
★可能ooc。
★赏金猎人克利切x精灵艾玛
     
00
远山的森林里住着一千零一只兔子,不开玩笑,它们是不一般的兔子。它们能够倾听所有人的心声,替所有人守护他们自己的秘密。
没有人能在它们面前说假话,就算是上帝,就算是撒旦也都不能。运气足够好的人,他一定会碰见一千只兔子。不骗任何人,克利切可是亲眼看见了第一千零一只!
    
  
01
“喂,你能行的吧,要知道那可是...”男人说到这里轻轻缩了下脖子,对将要说出口的名字感到一种未知的恐惧,当然更多的是愤怒,“最好把我的侄子带回来,你懂吗?”很显然在外面光鲜亮丽的时候他也是一号人物,微扬的头颅透出讥笑似的不屑,以及与黑市杂乱的背景格格不入的干净西装革履。
   
克利切多年的生活经验告诉他这是一头肥羊,他靠在不知道有多少个流浪汉坐过的椅子伸了个懒腰,微微上扬的嘴角里嘟哝出一句脏话,他好像无骨猫那样慵懒而无害地把脚搭在小桌上。狠狠踹翻了闪烁着琥珀色光泽的玻璃杯。
   
“一百二十个金币?”他把那几个字眼在嘴中回转过几次,好像在说某种令人生厌的笑话,油得发光的墙壁上他揭下一张已经等待了许久的黑话写成的悬赏令,“可是光你的人头都值一百五十个金币呢。”
   
对方惊愕地瞪着眼睛,白净的手指反反复复摸着自己的脑袋不知所措,他的样子让克利切想到鼓着眼睛的金鱼,艰难的在空气中发干发硬的呼吸。他最爱看上等人的笑话。那人再没有维持虚伪的优雅,哆嗦着向他竖起两根指头,好像那样就能救他的命。
   
克利切像鉴赏家那样举起金币反反复复查看,他深深吸了一口空气仿佛在吸食某种致幻的药片,他爱死了这种俗气的铜臭味。金币哗啦啦倒进他的小口袋里,他意犹未尽的盯着事成之后才能拿到的钱,当然还有某人俗气的脑袋。这一趟下来他能拿到三百五十个金币。
   
说实话他从没想过要救什么贵族的侄子,那是那些愚蠢警官的事,他早在肚里遍好了一个惋惜的结局,他等着看到那张虚伪的脸上闪过不真实的悲痛。让他猎杀一只精灵?别以为他不知道贵族对精灵身上某些东西的渴望。
    
他对于那种优雅高贵的精灵喜欢不起来,尽管他们总是受人欢迎。所有的褒义词用在精灵身上都显得俗不可耐,精灵这个词就是用来夸奖别人时最好的褒扬。仁慈善良、活泼可爱、冷静睿智......所有的美好品质他们都有。克利切可是亲眼看见过精灵对他人的冷漠,当然,那是因为他们“善良仁慈”,舍不得对任何一个下手。
   
克利切蹲在灌木丛里屏住呼吸,冰冷的金属光泽对准背对他的精灵,他只要松开手,只要一个小动作,他就能看见虚弱的小东西趴在地上低声请求。可是好巧不巧地她转过了头,脸上毫无防备的笑容硬生生装在克利切心上,他感觉到连呼吸都带着几分痛楚。在那根最细小的连着心脏的血管都隐隐作痛。他的手疲倦地放下残忍的弓。
   
艾玛伸出手向着那片灌木,她的眼睛里都装着笑意盈盈,细碎的小雀斑如星光点撒在画布,克利切想象着那柔软的掌心能够贴在他的脸上,将他溺死在她的温柔之中。“先生,您受伤了吗?”他的手指毫不犹豫抛弃了弓,克利切摇摇头。
   
“不,克利切很,很好,是您的光芒使克利切惭、惭愧。”他当然好,好的要命。他遇见了天底下最好看的精灵还和她搭着话,他好得简直要当场死亡。可是艾玛还在那里笑,那个天使般的微笑又把将要死去的克利切救活。“来吧,我把您拉出来。”
    
克利切慌张地摆摆手又惊慌失措地摇头,他感觉自己像个小丑那样滑稽。他的手上有那么多卑微的泥土,他不会让任何不美好玷污她的光。包括他自己。他为自己的愚蠢气得忍不住叹息,哎你这蠢货,多好的机会是不是。
    
小精灵坐在大石头上咯咯笑,她是不是在笑克利切的愚蠢至极还是因为瞧不起而嘲笑?要是别人这样克利切会给他狠狠一拳凶恶地问他,你还笑不笑?可是面对艾玛他谦卑的抬不起头,好姑娘,你尽情笑吧,克利切只在远远的地方欣赏你的光芒。
    
他从灌木丛里一跃而出,飘飞的树叶打旋起舞,他贪婪地瞧着艾玛,目光黏在她柔顺的发丝上还有那双如星光璀璨的温柔眼眸上,她的气息是月光的清冷与星子的活泼。而他,他不过是个被她美貌所迷醉的不知廉耻的醉汉。“我,我是克利切-皮尔森。”
  
艾玛歪着头把他名字轻念出声,克利切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名字是如此动人如歌的,好听到他自己都想为之哭泣。“我是艾玛-伍兹。”我早知道你的名字,克利切盘算着剩下的金币已经打了水漂。克利切,谁在你心里更重要呢?是可靠的小金币还是这个你刚刚认识的手上沾着鲜血的小姑娘呢?去你的吧,克利切摇摇头把金子全部扔出脑外。
    
艾玛扬起嘴角躺在石头上,她的草帽遮盖住她的大半个脸,她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你也是来......欣赏星光的吗,克利切先生?”克利切低下头不敢去看她也不敢说话,谎话精第一次被自己的嘴巴绊住啦。艾玛毫不在乎的说下去,她一点都不在意克利切的结结巴巴,也不在意他是否说了谎话。“今天,精灵的星光盛宴就要开始啦。”
  
克利切深深嫉妒着精灵们可以生活在那么美好的世界,而他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里面和腐朽的泥巴一起期盼。艾玛的世界在充满阳光的森林里面,她说的世界是连梦里都难以想象的世界。她口中的盛宴有青鸟站在鹿角般的树枝上齐声歌唱华美曲目,飞鱼在盛满星光的蓝绿色湖水中滑出一百道彩虹曲线,红的发亮的果子没有甜脆的口感,反倒像棉花那样柔柔软软。
    
“时间快要到了吧,伍兹小姐不,不去准备吗?”克利切的心脏酸得冒泡,他能想到艾玛浅笑着有多惹眼,会有多少勇士把他们反射着冷光的剑把在一边,然后亲吻她的手背许下诺言。无数只飞鸟从树林里飞出寻找回家的路,天色已晚。艾玛取下遮盖在脸上的草帽看树枝把天空割裂成古老的几何图形,她伸出手仿佛就能抓住一大束光。她的面具在悲伤面前退却消散。
  
“回不去了,先生。我是说,我再也回不去了!”她开始冲着天空大喊,她的脸上开始露出精灵独有的傲慢冷漠,“您应该知道的,猎人先生。”她亲眼看见克利切吃了一惊慌张逃开。感谢您的善良,克利切先生,你也是来杀掉我的,我知道。她满不在乎地嘟哝。
   
  
02
那个害了她的男人是秋天来到森林的,他骑着一匹高大的马,身上的皮毛干净得看不见一点点杂色,远远看一眼便能想象到有多柔软。那样洁白的毛色艾玛只在森林里的兔子身上见到。
   
男人骑着马趾高气昂地指挥得一群人团团转,关在铁笼子里的兔子眼中闪过无限哀伤。铁笼被打开的那一瞬间兔子疯狂地向她跑来,艾玛张开手臂想要拥抱那只飞奔如子弹的兔子。灌木丛与兔子的距离不过一步之遥。
   
可是艾玛亲眼看见兔子的三瓣嘴嗫嚅,善解人意的山风送来了它的遗言。“艾玛,这和你无关。你是精灵......”胆小鬼蹲在灌木丛里呜呜的哭,她看见兔子挣扎几下然后平静起来。她记得森林里面曾有一千一百只兔子,她哭哭啼啼地在它们悲伤的眼神中离开。她欠它们多少个对不起,兔子们却说那不是她的错,可是艾玛没有错过它们失望的眼神。
   
艾玛在没有星光的漆黑夜晚睡下,她梦里有多少个因贪婪而扭曲了脸的骑马人,他穿着兔子皮草放声大笑,笑声像魔咒一样令她头疼。她的手指搭上弓用力拉开,尖锐的寒光指向他跳动的心脏,可是那人的又一阵笑声使她心慌。“我会杀了你的,你这恶棍!我一定会杀了你!”她毫无底气的心虚大喊。可是眼前闪过种种温柔的教导,还有她温馨的家,她想她没有勇气面对失去一切之后的生活。她的手指颤抖着把那张弓扔下。
  
“你不敢,你压根不敢!精灵都是懦怯的胆小鬼!”歇斯底里的怒号触动了她某个疯狂的念头,她看见短短一瞬有金属光泽击中鲜红的心脏。她的呼吸微微一滞,流下泪水轻笑:“我敢,我怎么不敢?”她醒来的时候好像从水中捞出的水鬼,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任凭气流将她的肺撕扯。她颤抖着连牙齿都开始咯咯轻颤,每一根神经都微弱地颤抖。
   
你在害怕什么,艾玛-伍兹。你这样的胆小鬼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你尽管放心好了。年轻的身影背着弓消失在晨曦的迷雾里。
   
骑在马上的男人迷了路,他在林子里兜兜转转始终找不到出路,艾玛坐在树枝上居高临下的盯着他。“喂,你杀了我的朋友。”她清清楚楚看见了男人眼里的鄙夷,不过是一只精灵,一只不会对任何人或者事物产生威胁的精灵。他懒洋洋的躺在马背上逆着刺眼的阳光勾勒艾玛的轮廓。“那又怎样?慈悲的精灵啊,您不会因此而迁怒我吧。”他像说了多可笑的笑话那样笑起来,惊飞了几只刚刚落在树梢上的山雀。
  
艾玛抽出箭对准他的眉间,她想只要那么一放手他就会像梦里死得壮烈悲惨,她眯着眼睛让山风撩起她耳畔的发丝。“喂喂,你不会是真要杀了我吧!”男人惊惧地驾马飞驰,马蹄扬起一片烟尘,与山雾弥漫纠缠不清。“可惜,我还不想死呢。”精灵没有再追上来。
    
只有一只划破雾气的箭远远而来,铁锈的腥气一时染红了雾气。“傻瓜,没有谁想死。”她打破了一片静默。
    
她被迫离开精灵的领土时没有哭哭啼啼也没有挣扎,再见,再见,这个囚禁了我两百多年的光鲜的牢笼,她咒骂出声甚至感觉到快意。
   
当她建好属于自己的小木屋时,她的所有勇气都全部消失,她又开始怀念那个阳光充沛的小房子,它的气息总是柔软又温馨。艾玛闭上眼睛头倚着潮湿的木头,她痛苦地咬紧了牙关。我想回去了,我又开始后悔了,她说。
   
   
03
克利切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别人的视线里,他几天几夜都在往森林里跑,脸上还挂着傻呵呵的笑,认识他的人都说克利切疯啦,克利切被森林里的的事物勾走魂啦。他小心翼翼敲开低矮的房门。“伍兹小姐,是我。”门被拉开一条细缝,绿色的光顺着门缝倾泻出来。
   
小木屋里装满了奇奇怪怪的玻璃制品,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光,澄澈的药水晃一晃还咕嘟嘟冒着泡泡,前提是不闻一闻它散发出来的恶臭。“这个味道真是比撒旦还要可怕,我果然是没什么天赋。”艾玛不经意间吸入了逸出的气体就开始扶着墙干呕,她咳得撕心裂肺仿佛要把五脏六腑也全部吐出。
   
克利切拍着她的背违心说着:“克,克利切觉得还是蛮不错的。”艾玛质疑的目光似乎要将他穿出一个洞,他讪讪补充着:“至少看起来。”飞快让艾玛打消了尝一口这种要命的念头。
   
克利切提供的一枚小金币在各种补救下成为了黏在锅底的一坨淡黄色不明物。他与她面面相觑沉默了几秒又转开视线。艾玛把嘴唇拉成一条淡粉色的线,平淡的语气听起来并无抱歉:“我可没有金子能还给你。”克利切当然知道了,他没见过比她更加穷困的精灵,如果他不折回来给她道歉他怀疑那个晚上她就会饿死在林中。
    
克利切各种游说下艾玛好难得点了点她金贵的头,她总算是答应了把他送到森林边缘。漂亮的姑娘在林间蹦蹦跳跳,她向他伸出手,溪水浸湿了艾玛的一双脚,她踩着滑溜溜的鹅卵石挥舞着手臂晃晃悠悠,跌跌撞撞进克利切怀里几乎把鼻梁碰断,还要埋怨一番克利切不够柔软。“对不起,伍兹小姐。是,是克利切的错。”
   
“克利切先生!你快来看!”喂喂你这不听话的小精灵别再乱跑了,克利切就要追不上你了。他走着走着无端心酸,和她在一起需要克利切的一生来奉献,而于艾玛而言不过短暂的一百年,甚至更短。艾玛最终会成为克利切这一生的光,等他垂垂老矣甚至腐烂到只剩白骨,艾玛依然年轻如旧。克利切只是一只短暂飞过的山雀,在她花花绿绿而丰盈美丽生命里,就显得渺小,甚至微不足道。
    
是吧,那又怎样。克利切看见她举起一颗天蓝色的石头就能傻傻地把它当成宝贝。“这才不是你口中的没价值的东西呢!它的颜色是克利切眼睛的颜色,所以它才是宝贝!”他的心脏又有那么一瞬间想要罢工。上帝,克利切想要的并不多,可是如果真得能永远停留在这一秒克利切拿灵魂来换也乐意。
    
“伍兹小姐,克,克利切想,想......”精灵纵容地对着克利切笑,他又开始有了一种该死的冲动。“我知道克利切先生想做什么,好啊,我同意了。”艾玛想着无非就是逛一次集市,尽管她讨厌稠密的人流和陌生的气味。可是克利切他低下了头,他的身上是露水与雾气的稀薄气息,好像云雾那样笼罩了她,在她的嘴唇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印记。而后飞快撤离。
     
克利切摩挲着滚烫起来的嘴唇,他想这次真是糟糕,匆忙又突如其来的亲吻,更何况在镇子边缘。他不想被任何人瞧见那个令人脸红的深情一吻,他吻得那么轻那么温柔,好像亲吻着神圣的月光与星空。
    
年轻的威廉远远瞥见两个身影,他眯起一只眼睛忍不住大呼小叫。他一路撞到了多少个大腹便便的商人留下多少抱怨他也无从得知,风风火火地一路跑进小酒馆踹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他在和秘密做抗争,要知道他会忍不住告诉大街上的每一个人:克利切爱上了一个姑娘!他们在镇子边缘肆无忌惮的接吻!
  
“嘿,小伙子,我告诉你多少次再别踢我的破木门,它可不是你的足球或者随便什么皮球!”酒馆的主人放下刚刚擦好的杯子仔细检查,没有理会小伙子嘴中碎碎念地惊骇世俗的秘密,尽管当时他周遭已经围好了一堵围墙。“我看见那个把克利切迷住的姑娘啦!”
    
克利切远远听见酒馆里爆发出一阵欢笑,有人不停的拍着桌子唱起粗俗的歌谣,嘶哑的喉咙被酒精浸泡,它们被肆意拉扯开来以便哈哈大笑。酒馆的主人把门拉开远离了喧嚣,他在静默中点燃了一支烟,他的轮廓被打散模糊,瑟维远远朝着克利切挥了挥手。
   
“我劝你最好还是别进去,他们正谈论你呢。老实交代吧。”他的手重重拍在了克利切的后脑勺,换来一个同样不温柔的一拳砸在头上。克利切拨开云雾偏着头看向某个不知名的角落。“这有什么好说的,这是我自己的事。”
   
两个人站在门口吹着冷风,瑟维指尖的烟被轻轻点灭,浅灰色的小点在风中勾勒出平淡的图案。酒馆里的笑声始终不停。两个人从徬晚一直站到月朗星稀,克利切在想艾玛此刻是不是推开窗户正仰头沐浴星光,还是继续捣鼓她毫无天赋的炼金技术。他当然不会想到艾玛也在想着他。
    
当人声被寂静所覆盖时克利切和瑟维走进小酒馆。瑟维看见克利切蓝色的眼睛对准了他。“你不适合呆在这里,我也一样。去追求你想做的事吧。”克利切感慨着用力拍拍他的肩。瑟维留给他一个背影捡起掉落在地的酒瓶,他突然扯起嘴角嘟哝了几句,可惜只有夜雨听他一个人说。
   
“那么再见了,我的朋友。”他戴上帽子开始一场孤独的旅行,也许有一天他会以伟大魔术师的名称在与他相见问好,他消失在天空边缘的一道鱼肚白里。
   
艾玛摆好每一束克利切送来的花,她想起像柳絮团一样的兔子砸吧着三瓣嘴对她说:你已经有很多悲剧了,就别放弃一件会让你快乐的事。”
    
   
04
克利切在森林里遇见一只兔子,他可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一只兔子,它站立起来似乎有一人那么高。飘飞的白色绒毛让他想起春天的柳絮与夏日的蒲公英那样充满阳光的味道。它坚持着它是第一千零一只兔子,它是最独一无二的兔子族长。
    
兔子毫不客气的吃掉了克利切准备好的花,鲜绿色的汁水遗留在嘴边染了一圈痕迹。克利切被它推推搡搡走进一个兔子洞,四处飘飞的绒毛与灰尘使克利切忍不住地想要打一个喷嚏,可是兔子阻止了他。“嘿你这个笨蛋,你会吓跑这些秘密的!”
    
漂亮的色彩被装在大大小小的玻璃瓶里,有压抑有欢快有温柔与残忍,那是每个人的秘密。红色的斑点如阳光温暖却不灼热到足以伤害他人,它们碰撞在玻璃壁上又溅起,碰撞出火星。克利切在兔子鼓励的眼神中拔出软木塞,传出柔软的声音。
   
“艾玛,最喜欢克利切先生!”
    
克利切红透了脸忍不住飞奔出去在草地上翻滚,他知道多嘴的山雀会把这一切叽叽喳喳地告诉小精灵,他知道山风会把他的话语全部送到她耳边。所以他说:“克利切也,也最喜欢你。”
   
艾玛站在小木屋蹦蹦跳跳忍不住想把地板跺穿,她高兴地捂着嘴害怕泄露另一个秘密。“笨蛋克利切先生,这可不是一个巧合,第一千零一只兔子可不是谁想见就能见到的。”
   
  
05
我知道克利切与艾玛相爱的故事里有太多太多的小小算计,可是谁也不能在兔子面前撒谎哪怕是坠入爱河的赏金猎人,还是手上沾染着鲜血的精灵。
现在我证实,他们是彼此深爱着的。
                           

     ----摘自《第一千零一只兔子的秘密》

@三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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