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园]永不做梦的誓言

★这是给森久太太的生贺文!她她她是窝窝最喜欢的太太,祝太太生日快乐!
★然后就是这篇文比较赶,毕竟我下午才看了一次lof。
★书信体是什么格式我不知道。
  
   
亲爱的克利切先生,
展信安。
    
我的记忆开始出现毛病,这一周我们一共碰面一百四十七次,如果我不曾遗漏哪一次的话。无论是在花店、面包店、墓地还是你的房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记得我们以前不至于如此频繁的见面。或者说是不是因为我过于想念才使每一次都显得如此刻意,承认这些事情的确有些难,你知道我一向不擅长说这些肉麻话。

我记得孤儿院曾经发生过大火,那场火真是极为壮观,比我们看过得每一场烟火表演都要好看。我们看着看着忍不住一起流泪,我想着你给我采下的玫瑰还没有拿出来,我的稻草人先生还在那里受难。我记得那场大火不曾将我们分开,是吗,是这样的对吧。

那时我哭着说:“克利切先生,我们什么都没有了。”我记得你应该是强撑着一张微笑的脸,也许火焰驱散了你脸上所有的阴翳。“艾玛还有克利切。”可是在我的或者是你的梦境里你却葬身于火海。

我记得一清二楚那时时间又不停地向前拨动,直到我重新变成一个孤苦伶仃的小女孩坐在你的孤儿院门前。你那时,不是我抱怨,可真是个自私的混蛋。所幸是夏夜,我躺在门前的平地上也不会瑟瑟发抖,那是我孤独地流浪了十几天的结尾。所有人都告诉我去白沙街的孤儿院,可是等我到达的时候你却对我关上了大门。我还记得你最后抱着我穿过多少个已经住得满满当当的房间。

“以后你就和他们一起谁吧,克利切这里可没有那么多房间。”所有的小孩看着我脏兮兮的外衣什么也没有说,他们和我并排躺下,和我一样带着令人难受的热烘烘的潮湿的汗气。我睡在最边缘冷得发抖,我害怕的要命。我当时宁愿自己流浪也不想住在这里,事实证明那个时候我蠢得要命。

孤儿院除了我最最喜欢的克利切先生,我还喜欢维诺妮卡,那天晚上她看着我打颤给予了我一个拥抱。克利切先生你可别生气,我们也曾拥抱着入眠,就是在那个晚上你用力的抱紧我不让我一个劲颤抖。“你冷吗,艾玛?”我回答不上来。

说实话,那天晚上我真是糟糕透顶。可是我的谎言总是被你发现,克利切先生,我觉得你有些时候不该那么聪明,而在有些事上有愚笨不堪。我想我又跑偏了话题,我还没有回忆孤儿院里最幸福的一天。

我是个好乖的孩子对吧,你那时常常那么说。这就成了我理所当然拥有你所有宠爱的理由,没有谁会像我这么乖。毕竟每一个你晚归的夜里都只有我拥抱你身上的冷风。连那个时候的你拥抱起来都是温暖的热情的像火炉,现在又冰凉得不肯理我。

我总是能把散乱的各色野花都整整齐齐编成花环,维诺妮卡问我:“你要给谁,艾玛?”周围的孩子全部嗤嗤哄笑起来,不给院长还能给谁。天哪,你总是忍不住把时间调回那个阶段,我只能一遍又一遍看你傻乎乎的带着它笑。现在你不那么笑了,脸上灰蒙蒙一层阴郁,别这样。

你的保密工作做得真是不怎么好,你最多虚张声势冲他们挥舞拳头:“告诉伍兹小姐你们就死定了!”而他们最多嘻嘻哈哈着敷衍过去,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全部传进我的耳朵。你千万别生安东尼的气,如果没有他我想我们很难走到一起,他对我总是毫无保留。克利切先生,至少我都不知道你会画画,而有一本画满我的本子。我从来没发现过,你把它藏得可真好。不过现在我看见了。

安东尼说:“有那么一点意思。”其实你画得比我本人要好看多了,克利切先生。那个时候我都十八啦,我已经知道什么是害羞了,可是我仍然愿意拥抱你,可是你始终觉得我不爱你。我说过,有些时候你总是愚笨不堪。

十八岁的冬天冷的要死,你拿冰冷僵硬的手指刮刮我的鼻子露出虚弱的笑,躺在床上长叹短嘘。你以为我还是孩子吗,克利切先生。我把手搓得发红捧住你的脸。“这样就不冷啦,克利切先生。”你就红着脸嘟嘟囔囔地转到另一边去了,像个孩子一样幼稚。

等等,我之前要说最幸福的一天吗?现在刚刚好。那是圣诞节前夕,你不知道从哪捡了个大彩球回来,手电筒一照就洒出各种各样的光彩。我总是要和你一起跳舞,我不会有其他的舞伴。那时的光彩真美,淡绿色的、蓝色的、金红色的全部在你的眼睛里面点燃灿烂无比。我几乎看不见你的真实样貌却忍不住想要去凑近,你是我的克利切先生吗?你爱我吗?

我在那个晚上和你一起打手电筒,我跟你说过,就那么并排坐着其实也挺浪漫。你总是对我感到愧疚,可是我从来不在乎是否能穿上幸福的婚纱裙,克利切先生,这样就挺好。我会跟你在周末浪费两三个小时经过街上大大小小的橱窗,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听流浪汉唱着歌,坐在孩子们最中间。我们好像已经做到一起白头偕老了。

然后我要批评一下你,为什么总是不让时间顺其自然,不停地向前调向前调,你几乎没三天就要回到初遇那一天。好像在看一个百看不厌的电影。我强调过多少遍不要把我当病号看,你对我的态度几乎是越来越小心翼翼。后来我几乎没有力气冲你翻一个白眼,也就是那天我永远闭上嘴的那天你与我相拥入眠。

别再那么脆弱地向我讨要一个拥抱了,你已经是个三十好几的人了。我都不好意思告诉你,尽管这的确有些残忍,克利切先生,你拥抱的只是冰冷的空气,不是我。

我比你都清楚我只活在你的想象世界里,看你任性地把时间调来调去,你的幻想都开始变得越来越真实,我几乎都能看见你现在的真实模样。克利切,我要很严肃地和你谈谈这些问题了。

你别再冲着孩子们动不动就发脾气,别无理取闹,你现在看起来可真像一个发脾气的小姑娘。克利切先生,你最好别再抽烟,我说过我最讨厌你冲着我喷吐雾气,瞧瞧你身上皱皱巴巴的衬衫,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从不允许它们如此邋遢。克利切先生,我要你对我发誓,永不做这样荒唐的梦。别再想我,也别再愧疚,更不要想着怎么才能解脱。如果你要是这样做我就再也不理你,让你后悔好几辈子做了傻事。

你最好去找个比我更好的姑娘,这样你就能完完全全让她填充进你的生活然后取代我。你尽管放心好了我绝不妒忌,毕竟我只会活在你的幻想里,我们所有的美好回忆都足以成为我的摇篮哄我入睡,催眠曲是你的声音在我脑海里一遍遍清晰回响。没有时间抹不去的东西,何况我是你无法拥抱的人。

就这样,再见,我最爱的克利切先生,我希望我不再遇见你。
                                                

                                            艾玛-伍兹

希望太太能够看见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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