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园]高甜高糖高热量注意!

依旧私设颇多
海怪的女儿海妖、渴望温暖、有占有欲、炒鸡可爱的艾玛!
远望者克利切。
深渊背景
文笔炸裂,不要了
我只负责甜甜甜就好了。

暴风雨粗鲁未受驯服,折断了桅杆后将船打翻,在海上这种事情相当常见,人命如同蝼蚁一钱不值。残破的船身整个慢慢淹没在黑色的海水里,毁灭了水手心中最后的希望。远望者毫不犹豫的纵身跳入海里,抱着漂浮的木板顺海水游向远处朦胧的岛屿。巨怪一样立在那里,岛上的树是怪物背上的利刺。
如果运气好的话,他说不定可以漂到陆地上,回到那个破破烂烂的酒吧里,一瓶烈酒可以暖和他的身子,嗅着令人安心的臭气醉倒在桌上,然后被两个高大的人像死狗一样拖出去。无情的老板一言不发的看那些水手来回的找雇主、归来、喝酒。擦着手里已经无法干干净净、锈满了污垢的杯子,接着给下一个寒冷的王八蛋倒酒。他想尽办法掏空他们的腰包,然后看着他们堕落进深渊。
当然,他与那些水手是不同的,他是海盗,他是远望者。在之前也恰好过着这种日子,醉生梦死的操/蛋的日子。
可是他此刻在冷风里,浸泡在海水中等着被淹死喂鱼,最后漂到一个无名的小角落里,连尸骨也饱到发烂发臭。糟糕透顶的结局。
海中漂浮耗费了他太多的力气,最终在硌人的沙滩上沉沉睡去。他无心去关心那艘被淹没了的船,只将它放在最无关紧要的位置,反正又不是他的船,那些人的命运就算是全部喂了鲨鱼也不干他何事。
艾玛在洞穴中的潭水里,倚靠着一块巨石,她想像人鱼一样斜坐在上方,这是她平日里少有的乐趣,尝试了几次后便选择了放弃,她是海妖!海水是她忠诚的朋友,它拍打着沙滩的声音告诉她有什么东西来到了这个小岛上。
她希望是海龟或者是鱼,即使是最无用的贝壳也能引起她的兴趣。海妖在上岸的时候也可以变成人类的模样,只是她并没有掌握这一技能。颤颤巍巍地迈出一只脚,她像小兽一样,缓慢地向海边爬去。是父亲口中最危险的,人类。
她有些好奇的翻找着他身上的一切。她对外界的认知仅仅是通过那个高大海怪的描述,她迫切想要知道更多,而他却不肯多说。男人脖子上挂着银制的牌子,写着她看不懂的图案,这大概是一种文字。她不确定的猜测着,她只会简单的交流几句,只能做到听懂别人所说的东西,不会拼读,只会写自己的名字,她不知道那个奇怪的图案代表什么,海怪告诉她那是她的名字。
克利切在晚上悠悠转醒,不是晃晃悠悠的木质天花板,也没有水手身上令人难以接受的气味,海风的腥气直扑在他脸上,此时还在夜里。空旷的山洞里有巨大的潭水,令人失望的是这并不是淡水。有东西从水面冒出的声音使他防备起来。
绿色的兽瞳缩成一根针,紫色的头发顺势披在肩上,艾玛惊喜的发现那个人类此时正盯着她。突然想到些什么又往湖中心游去,前几次救下来的人类总是想要杀掉她,或者说要把她卖到奇奇怪怪的地方去。都是父亲救了她,他前两天才刚来过,这可不太妙。
克利切听说过海妖的传说,但他深深被那只绿眼睛所吸引,比起一切珍宝更能使一个海盗动心。他在此之前从未和任何女人交谈,无论是妓女还是公主。
“你是谁?”他尽量不去想这里会有多少只恐怖的海妖,但沉下心来他发现只有这一个...幼崽。
艾玛有些笨拙地念着自己的名字,口齿不清、含含糊糊,那个男人离她越来越近,她也忍不住从湖中心靠向岸边。克利切蹲在地上将脸凑向她,她的光辉让一切都黯然失色,她是上帝的宠儿,所以拥有如此精致的脸。
艾玛只觉得这个人类有些奇怪,他撩起她遮住了一半脸的头发然后屏住了呼吸,明明之前的呼吸声还越来越粗重。使克利切惊讶的是另一只眼睛,一片灰败,没有光泽也无法聚焦,蒙上了一层雾。正因为他的动作眨了眨眼睛,被刺激的留下泪水。
他甚至有些怜惜,在这个有可能将自己吃的骨头都不剩的怪物面前。
他想起那个老水手说过的话。“海妖,残忍的畜生,白瞎了那么一张天使的脸。她们最爱去引诱那些海边的人,毫无技巧的就那么看你,让你走到她跟前,像搂情人一样抱住你的脖子。”记忆中他们几个哈哈大笑起来,说是那么天仙一个情人实在是好。老水手呸了一声,狠狠抽了大半包烟才平静下来。
“然后人家一把把你摁到水里头,直到你快没气了才放上来,就那么来回几次,他/妈的,就跟猫儿玩耗子是一模一样的。最后再把你扯碎吃掉。”几个人不笑了,有些凝重起来。老水手空荡荡的半个袖子有些刺眼,胳膊就是被海妖吃掉的。
海妖抬起手,克利切防备的摸了摸身后的刀,那只手离他的脸越来越近,最终落在他的望远镜上。小海妖把脸凑过来,透过物镜看他,尖利的指甲敲了敲它的外壳。然后又敲了敲自己的那只灰色的眼睛。
啊,这该死的动物的直觉。那个海妖在问他,他的眼睛是不是和她一样。
“是与海怪搏斗的时候失去的,这是男人的徽章。”他的语气中有着难以掩盖的得意。
“疼。”脆生生的嗓音把他唤回现实,他轻轻摸了摸望远镜,当时的疼痛感又一次被唤醒,那是被他刻意忘记了的部分,疼,很疼。
他越来越靠近那只海妖,比起他,她更像是手足无措的猎物。当他快要接近到她的嘴唇的那一刻,海妖退了回去,有些孩子气的泼了他一脸水。她退回了湖中央。
“你,你看起来,想吃了我。”慢吞吞的语句发音有些奇怪,甚至还带着几个语法错误。但他确实听懂了,招呼着想她伸出手,想把她唤回来。对方却毫不领情的钻入水中,消失了。
这时克利切只能打量一下四周,很粗糙的一处平坦石壁,上面有巨大怪物的抓痕,他又伸手去触碰,却发现那是一些英文单词。
艾玛-伍兹,应该是小海妖的名字。
剩下的抓痕井然有序的排列起来,他不太确定抓痕的主人在做些什么,也许是在计数,记那个海妖的年龄。有些无所事事的摸索起来,据说海妖有很长的寿命,他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活了多久的怪物,然而等他摸索完毕,却只有二十一条线。比他还要小。
在外面最显眼的地方摆着一堆尸骨,他们很能提现那个巨兽的力量。无一例外被撕碎,连着一些质量不错的衣服。只有一位女性例外,她的衣服好端端的,穿在艾玛的身上。
这是对外人的警告。
他有些想不通那人为何将艾玛放在这里,说是保护但也是一种软禁。八成是个女儿奴。
还没过多久潭水有了动静,艾玛手里抓着两条鱼,是他不曾见过的种类。这两条很大,他们两个人吃应该是足够了,唔,其中一个还是海妖。打回去艾玛直接伸向鱼的手,她磨了磨牙嘴里发出不满的嘀咕,尖利的牙齿让人联想到怪物,配上她这个动作却有些蠢萌。
克利切生起了一堆火,好歹要把鱼弄熟了再吃。红色的火光在艾玛的眼睛里起舞,她一眨不眨望着从未见过的奇景,没有感受过这种,比人类还要温暖的东西。直接伸手想要把它抓进手心里,手上却被烫了两个包。
不满的呜咽起来,她的表情透露着委屈。
克利切有些好笑的扬起嘴角,在那两个泡上亲了亲。
余下的日子里克利切靠着艾玛的鱼勉强度过,岛上的树林子会结很好看的果子,红亮亮的带着些酸甜。他蹲坐在潭边给艾玛讲述,这个身影熟悉的让艾玛想起了父亲。她跃跃欲试地从水中爬上来,漂亮白皙的小腿滴滴答答的留下几道水痕,直立着没坚持几秒她跪坐在地上,在克利切面前丢了人便扭过头不再看他,耳边炸开的鱼鳞证明她有些生气。克利切将她伸手抱起,手从腿弯中穿过去,任艾玛搂住他的脖子。她的脸比果子更红也更可口。
他有些严肃的教她走路,脸生硬得像潭水边的石头又臭又硬。她愤怒的泼了他一身水后藏进潭水里。
克利切无法理解她这个坏毛病,她总是喜欢将他泼的湿哒哒的,然后逼迫着使他脱下衣服,在他赤着上身的时候又伸出两只作乱。她喜欢环住他的腰然后靠近他,尽管她冰凉的皮肤使克利切有些不适应。
“这种感觉就好像,你是我的一样。”艾玛在水中回答这个问题,把每个字念的黏黏糊糊、湿湿哒哒。
等到艾玛学会走路,跑的如一阵疾风,爬在树上上蹿下跳,躲在他找不到的角落里时,克利切才怀念起他抱着她走来走去那些日子。好像女儿长大了的心情,又高兴又不舍得。
也许他对这个孩子只有一种父爱般的关怀,他可不想做个恋童癖。第一次相遇他对她的嘴唇的痴迷被强行忘记,或者是隐忍,安慰着自己她还是个孩子。
直到在那天深夜里,漂亮的绿眼睛不在向别人展示它的光彩,柔顺的紫头发散开在他的怀里,向上撅起的嘴唇撒娇般的吐出几个字眼。“克...克利切。”带着情人般的叹息。
克利切是醒着的,尽管他知道艾玛也许只是将他当做一个暖炉、一个有些严厉的父亲、一个奇怪的人类朋友。他的心还是忍不住揪起,忍耐的情感足够辛苦。“哈啊,真是过分啊,我的艾玛。”他的心有猛虎嗅蔷薇,他听见他的心沦陷的悲鸣。
两个人温存的日子不会太多,风雨交加的夜里,如梦魇般的海怪踏进这里,克利切警惕的站起来,直到听见艾玛黏黏糊糊不知所云的声音。
艾玛说克利切先生是个很好的人。海怪摸摸她的头脸上露出纵容的神情,尽管心里还有些怀疑,但浓密的胡子遮掩了他的不信。
“所以,爸爸,带我们离开这里吧,和你的船一起,去找珍宝。”艾玛晃着他的手臂,她身上穿着女性海盗的衣服看起来帅气利落,她想看看外面,无论是哪里,尽管外面比这里糟糕得多。海怪不懂的拒绝,只是沉默着点点头。
无声着。如同失去声音,海怪的声音嘶哑而难听,所有的东西在她面前都失去光彩,他怎么能用这种噪音去干扰她世界里美好的一切。
一个父亲的温柔。
克利切只觉得他将会成为他与艾玛中间最大的阻碍。他用眼罩罩住艾玛失明的另一只眼睛,望着她绿色的眼睛。
上船时所有人都默不作声,他们无权去干涉船长的决定,大副从不屈服于谁,何况是这个沉迷于无聊情爱的船长。“你确定他们一个是船匠,而另一个是远航者?”这位绅士的声音有些低沉,漫不经心着搭上了船边的扶手。
“你在怀疑船长的决定。”艾玛的声音听起来与往常不太一样,干脆利落,中间小小的停顿别有韵味,似乎是指明了这人不服管教。当然,克利切知道她咽口水咽得多么辛苦。
挑起的一抹微笑有些狠厉,让人找到了海怪原来的样子,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海风拍在脸上,有盐粒夹杂的感觉,船旁边的巨大蓝色天地,艾玛最爱的自由的气息。
船上海盗们的聚会粗犷却快乐,巫医今天戴的红宝石镶在小小的贝壳上也让她闪闪发光,持枪的玛尔塔在擦拭枪身,强者总有些奇怪的小爱好,这不足为奇。克利切的迅速融入并不显得突兀。
酒桶悄悄溢出的葡萄酒的醇香,一杯杯的纵饮,月色给环境镀上清辉,连冷漠的大副都轻轻扬起笑意,并不指望有多温柔,但并不虚伪。
艾玛悄悄放下一只小船让克利切坐在其中,沉醉了的众人无心去关注这些小事。
克利切看她跳进海里唱起奇怪的歌,更像是海洋的潮汐,让每一个人迷醉。
那是海妖独有的能力。
他从船上探出身向下弯腰,想在醉梦中将她看的一清二楚,艾玛感觉到了海水的温柔与暖意,来自她最爱的克利切。艾玛喜欢人类喜欢火焰,她的身上冰凉所以渴望温暖,但克利切是不一样的。
他灼热却不会像火焰一样伤害她。
她勾住克利切的脖子,让他越来越低然后接近水面。
“引诱我吧,艾玛。”直到他们再也不分离。
海妖抬起头亲吻了他。
克利切告诉她拥抱不能让一个人成为她的,但是亲吻可以。
现在克利切是艾玛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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